白唐汗,自己刚才说的那些等于白说。
“最初我怀疑你,只是因为半个月的晚班名单里,都有你。”祁雪纯质问,“后来我在阿良的柜子下发现了这颗他不小心落下的胶囊。”
清洁员吓了一跳,转过头,一眼对上袁子欣亮出的警.官证,他们马上也变得严肃起来。
她打了个寒颤,这时才察觉水早已凉了。
“现在他躺在那儿什么都做不了,我该怎么办,每天哭哭啼啼等他醒来,还是离开他寻找新生活?”
“白队,那你快说说,来哥都说了些什么?”祁雪纯接着急声问。
案发已经是几天前的事情了,案发现场拉起了警戒线,两个便衣在外面守着。
白唐点头,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
她跟祁雪纯倒是没什么交情,祁雪纯纯属付费让她帮忙。
终于还是忍不住拨通了程奕鸣的电话。
这门锁看着简单,但谁能保证他不在锁孔里放什么奇怪的药粉。
而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气势汹汹追下来,不断冲祁雪纯挥舞着手中带血的尖刀。
“怎么,认为我说得不对?”先生问。
“莫寒,你叫莫寒。”她接过项链,“我叫程申儿,你知道吗。“
可是走廊里没有摄像头,对方矢口否认,目前拿她还真没办法。
“请你们让开!”严妍镇定低喝:“否则我会报警!”